當我看見你純淨的笑顏時,我明白你扣住了我的心弦。
「沒想到情人節錄節目竟然是男來賓。」佑榮拿著腳本,語氣有些無奈。 「就是啊,真可惜!」峻秀附和道,拿起一旁的腳本翻閱。 「打起精神吧,再一個鐘頭就要開錄了。」俊昊放下腳本,準備走出休息室。 「去哪?」原本坐在椅子上假寐的燦成突然睜開眼問道。 「我想去SHINee的休息室打聲招呼。」 「我也要去!」燦成起身,跟在俊昊後頭去了。 「對了,澤演呢?」Nichkhun問道。 「他好像去頂樓說要練舞吧。」 SHINee休息室裡,五個人很有默契的沉默著。鐘鉉倒在沙發上睡了,基範趴在梳妝台上歇息,泰民聽著耳機裡傳來等會兒要跳舞時搭配的音樂,珉豪則是不語的坐在窗邊。敲門聲響起,珉豪緩步走向門、爾後打開。 「你好。」一見是2PM的成員,珉豪不忘了禮節。 「你好。」俊昊也回予禮貌。 「等等錄製節目的時候,可能會有比較多效果,你們別介意!」俊昊說明來意,不自覺得看向休息室內。 「好。」話不多的珉豪點點頭。 「對了,溫流呢?」燦成出聲。 「他出去了,說是要練歌。」 電視台頂樓,溫流手倚欄杆,耳上掛著耳機,聽著等會兒錄影時要唱的曲子。頂樓的風很大,吹得他頭髮都亂了,卻令他心情異常的好,於是哼著曲子的旋律。 同時玉澤演也到了頂樓,原本打算練舞時卻看見了站在不遠處有人,定睛一看,發現了是溫流,於是走上前,想和他打聲招呼。只是才一走近,就聽見他嘴裡哼著曲調,感覺得到眼前這個人良好的心情,不打算破壞,決定要離開時,溫流回過臉,摘下一邊的耳機。 「澤演?」起初有些驚訝,但馬上綻開笑顏。 「真巧。」玉澤演放棄要離去的念頭,走到他身邊也靠著欄杆。 「這裡的風好舒服,對吧?」溫流先說話了。 「是啊,所以我才會來這裡。」 「對了,這給你吧!」把剛摘下的那一只耳機遞給玉澤演。 「你在聽什麼?」接下耳機,塞到自己耳裡。 非常自然的動作,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隔閡。 溫流是個很有禮貌的人,但是面對大自己一歲的玉澤演卻沒有壓力。 兩人無話不談,至於為什麼會有交集,事實上連當事人都忘了原因。 「剩下半小時就要錄影了。」玉澤演拿出手機,因為佑榮傳簡訊提醒他時間。 「這樣啊,那該去準備了。」溫流拿下玉澤演那邊的耳機後,整齊的收到口袋裡。 「對了、」玉澤演叫住欲離去的溫流。 「怎麼了?」 「等一下在節目上,我可以叫你珍基嗎?」 「…?!」疑惑的眼神投向玉澤演。 「如果你不喜歡,也沒關係的。」 「就叫吧,我沒關係的。」溫順的笑了笑後,便小跑步跑向樓梯。 頂樓的風很大,卻暖暖得很和煦,讓人放鬆心情。 玉澤演喜歡這樣的觸感,就像溫留給自己的感覺。 李珍基。 好想這麼叫你。 開始錄製節目後,我為你跳舞,而你為我歌唱。 你的聲音讓我既疼惜又沉迷… 想保護你的笑容,不讓它破碎。 下了節目後,2PM和SHINee頂多就是在電視台或是音樂節目上相遇,沒有太多的機會能夠碰面。只是玉澤演習慣會在睡前傳簡訊給溫流,而溫流總會在幾分鐘後回電。 「喂?」玉澤演按下通話鍵,嘴角的笑藏不住。 『晚安。』聽見話筒另一端的聲音,玉澤演的心情莫名的安定。 「珍基。」 『怎麼了?』 「你們最近要回歸了對吧,別累壞了。」 『我知道。』 「珍基…」 『嗯?』 我很想你。 玉澤演很想這麼說,但卻語塞了。 『澤演?』 「我只是喜歡叫你的名字。」 『你是傻瓜嗎?』 「你這樣對哥的啊?」 『你又不是哥。』 「真是沒大沒小啊…」 『是你要我不要叫你哥的。』 「我後悔了。」鬧著玩的語氣。 『那從明天開始改吧,小氣鬼!』 「不要。」 『喊你哥才正常啊,不要什麼?』 「我喜歡你叫我澤演。」 就像我喜歡叫你珍基那樣。 『知道了,澤演你快去睡吧!』 「晚安。」滿意似得笑了笑後便掛斷電話。 後來每一天都重複著相同的通話,只是這間玉澤演傳了簡訊後卻遲遲等不到回音,有些焦急得主動撥了電話,那頭傳來的聲音卻不是熟悉的醇厚。 「珍基呢?」 『哥他昏倒了,正在醫院。』電話是珉豪接的。 「昏倒?」 『剛剛在錄製節目結束後突然昏倒了。』 「在哪間醫院?」 『澤演哥,現在醫院外面都是歌迷,你別來替自己找麻煩了。』 「可是、」 『珍基哥他由我顧著就好了,你就別擔心了。』 「…。」 『你們明天也有行程吧,還是早點休息吧!』 「我知道了。」逕自按下結束通話。 李珍基。 我想替你分擔一切,想替你扛下你肩上的一切責任。 我想陪著你歡笑、流淚,我想在你的心上佔個位子。 只是… 無論我再怎麼努力,卻到不了你的天空。 李珍基,你就像是一陣風、 吹亂了我的情,就消失無蹤。 我是玉澤演,來自JYP,禽獸偶像。 你是李珍基,來自SM,甜美偶像。 我多想替你撐腰,讓你不用再一個人面對。 只是我們的眼中,望著始終是不同的世界。 忘了過了多久,玉澤演已經戒了在睡前傳簡訊給李珍基的習慣,兩人就像是失去聯繫。直到某一次在電視台,玉澤演看見了他從自己眼前走了過去。 「珍、」正打算叫住他時,聽見了有人也喚著他。 「溫流!」是一個節目的PD。 「是!」珍基快步的奔向聲音的來源。 「…。」玉澤演只是目送李珍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。 李珍基,你又瘦了。 那個背影是那麼堅強卻令人揪心。 想替你撐起的那片天,是不是有人已經替代我了? 你眼底看見的世界,是不是有了一個固定的焦點? 怎麼辦? 已經這麼愛李珍基這個人。 要我怎麼把你當成是溫流? -The End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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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老師好。」
「好,你好。」 - 我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願意愛我。 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願意愛你。 我願意愛護你,因為我是你的老師。 - 「為什麼要種仙人掌?」 「因為它很好種,不用澆水也不會凋萎。」 「那如果澆水了呢?」 「…不知道。」 「仙人掌一定覺得很難過,一點都不受到重視。」 「是啊。」 「呵呵…」 「老師為什麼要笑?」 「我覺得珍基就像仙人掌,想要得到重視卻帶著刺。」 如果只是愛護,那我想我不會笑得這麼自然。 - 「老師,昌宣老師。」 「怎麼了?」 「我澆水了,可是它沒有凋謝。」 「這樣啊…」 「老師想看嗎?」 「我看到啦!」 「為什麼?」 「我看到了仙人掌被澆了水後,笑得很燦爛的樣子。」 如果你是仙人掌,那我就是你那久違的灌溉。 - 「欸,你看。」 「怎麼了?」 「不是真的要你看,發現了嗎?」 「當然。」 你說的不是老師,而是你。 - 氣息交疊,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。 「珍基、」 「…。」 「李珍基!」 我抓著你的肩膀,深深望進你的眼眸。 我以為我可以就這麼抱緊你,可是我卻停下了。 在這個僅剩不到兩公分的距離,我退縮。 「為什麼?」 你最喜歡的那句為什麼,此刻我卻無法應對。 我沒有辦法在問號的後頭寫下答案,我無法。 「我知道了。」 你點點頭,掙脫我的雙手,向我鞠躬。 「老師謝謝你,我先回家了。」 你揹起在沙發上的書包,準備走向大門。 我握緊雙手,壓抑著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。 我沒辦法確定,眼睜睜的看著你走,我會不會後悔。 「我不是說過不准這樣嗎?」 但是我可以確定,你的脆弱一直都是我的捨不得。 「我不是說過不准在受傷的時候假裝自己很堅強嗎?」 「我不是說過不准在難過的時候假裝自己不在乎嗎?」 「我不是說過…不准再自己一個人承受了嗎?」 「我不是說過…如果被傷得很深就要喊痛嗎?」 我拉住你的手,從你背後緊緊抱住你無助的背影。 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,我真的以為。 只是有的時候,以為真的太過自以為。 - 「可是你沒有說過不准讓我愛上你。」 - 溺愛。 耽溺在這危險的愛中,我還會不會是我? -The End-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