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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上圖是用Power Point弄出的劣質品XD
※BGM:《丁噹:身不由己》 寫到大半夜XD 又是一篇表達障礙TTTTTTTT 久違的速度啊(感動哭) 質量就.......嗯........。 131208的以上。 靈感來源自:AvoCaDO_KAIsER_(WB)的一個小劇場,在【我喜欢你】中间加一个字,怎样才最伤人?(連結為小劇場圖片的連結。)
※推薦BGM:《五月天:步步》 這篇...也許看來有些倉促,可基於是衍生,大致上的轉折是可以理解的吧?(硬坳# 怎麼感覺每次寫開都都要加一個久違的XD不過真的時隔多月了TAT 我真的很不會敘述啊,一點都不美QQ 寫得有些傷心地131201的以上。 原本就是想寫個虐金鐘仁的小短文,誰知道就這樣爆字數TTTTT
破萬字實在是...或許就只有開都會讓我每次都無法控制篇幅吧QQ 這真是好久違的開都,我老覺得哪裡怪,可就是說不上來(嘆 總之,130828的以上。 ※匿名問答點文活動!
點文者當時的要求放在文章的最後wwwww 這篇真的超級要慎入的,因為超級詞不達意TATTTTT 我想要表達的東西其實真的好難寫出來,只希望看文的人可以理解我想塑造的氛圍是什麼(噴哭) 我果然只是小渣渣....................以上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※(大推)BGM:《梁靜茹:無條件為你》
※續《鹿/開都:節骨眼》、《開都:Lovely Sunshine》、《開都:Marry Me》 前言一下:這首歌是在無意間點到的,很久以前就聽過了,可是這一次聽卻馬上想到了開都,總覺得這種細水長流的感覺很適合他們兩個,所以寫下了這麼一個故事。 不曉得這會不會是這個系列的最後一篇,但我自己希望是。 以上,希望看文的朋友們可以更喜歡開都一點。 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 ※BGM:《蕭敬騰:Marry Me》
※續《鹿/開都:節骨眼》、《開度:Lovely Sunshine》 我深深的覺得............我對標題完全沒梗(躺地) 都是用歌曲名命名啊有沒有這麼蠢TAT 我看我可能還要花很長的時間來讓自己比較會取名了XD 一直想用這首歌才寫這篇文章,就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。 心裡只要有甜文題材想到的都一定是開度QAQQQQQQQQ 真的很喜歡他們唷♥ 以上~By 橘子咪130210 ※BGM:K.Will-禮物(強推)
※續《開都:節骨眼》 金鐘仁的人生,曾是一片漆黑。 直到一道光透進了他的世界,一切才開始有了轉變。 Do you know that? You are the lovely sunshine in my life. 都暻秀總覺得這幾天玻璃窗外都有人在往裡頭偷看。 再也無法忽略的都暻秀刻意從後門離開咖啡廳,輕手輕腳地繞到前門,果然看見了藉著盆栽半掩自己身影的一個男孩,在他看來大概是高中生的年紀。 「同學你要找人嗎?」都暻秀伸手拍了拍他的背,沒想到他竟因為驚嚇而踢倒了盆栽,整個人跌坐在那之上。 啪啦,容器裂得一分為二。 「對、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嚇你的。」都暻秀慌亂地上前將他拉起。 「那個…盆栽。」男孩有些心虛地看了眼地板上有些慘不忍睹的現況,再抬眼望向都暻秀。男孩的聲音細軟,顯得他的年紀更小,這也讓都暻秀心中的歉意更甚。 「沒事的,是我不好,我請你喝杯飲料吧。」都暻秀帶著他走進店裡,親手沖泡了一杯熱巧克力給眼前的男孩。 「謝謝。」接下都暻秀給自己的馬克杯,視線環顧著四周。 「你好像很常出現在這附近。」都暻秀淡淡地笑了,在看見了男孩方才的驚慌後,他決定不揭穿這些日子男孩怪異的行徑了。 「因、因為,聽說這裡的咖啡很好喝,所以就來了。」說罷,男孩突然定定地望向都暻秀,目光中的審視意味很濃重,讓都暻秀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。 「請問你是這間店的負責人嗎?」男孩的問句有些沒頭沒尾,但目光隨著問句的結束又變回原本的規矩,這才讓都暻秀稍稍地卸下心防。 「是啊,我是店長都暻秀。」 「其實,我每次經過的時候都會看到你在煮咖啡,那個樣子看起來好像懂很多,很厲害的感覺。」嚴格的說來,男孩的樣貌與舉止相比,顯得成熟許多,但是語言還是不脫稚氣,這讓都暻秀的嘴角不住泛起笑意。 「謝謝你,不過其實我也沒什麼特別厲害的地方,就是煮煮咖啡而已。」都暻秀打開一旁的冷藏櫃,從裡頭拿出一塊提拉米蘇,遞給男孩。 「其實,我一直有個煩惱,但都沒人能替我解決。」男孩雙手捧著馬克杯,視線望著杯中的液體,語氣聽來似乎真的很困擾。 「說出來吧,說不定我能替你想辦法喔。」都暻秀見他的情緒變得有些低宕,便見義勇為地擔任起傾聽的角色。 「是這樣的,我有一個朋友,我們從初中就同班,一直到大學還是同校。」男孩深吸一口氣後,緩緩地說道。 「他的個性很冷漠,討厭的東西會很討厭,也沒有特別喜歡什麼,不太說話,也不主動親近人。」男孩抿抿嘴,拿起玻璃盤旁邊的叉子, 「我們兩個會親近的原因,是因為他不喜歡念書,初三的時候,老師直接當著大家的面說了他絕對考不上高中,但是老師不希望班上出一個這樣的學生,就要我替他課輔。」男孩在度放下叉子,抬起頭,看向都暻秀專注聆聽的面容。 「他就只有我一個朋友…後來我才知道,他連家人也沒有,從小就是一個人長大,住的地方是他父母生前的鄰居,因為看他年紀小又無依無靠才收留他的。可是他從來就沒有對別人說過這些,我會知道是因為有一次他連續三天都缺課,我依著通訊錄的地址去找他,才發現他病得要失去意識了,卻沒人照顧。」 「送他到醫院,才發現他的監護人不是父母,才輾轉得知他的過去。其實老師也知道的,可是卻袖手旁觀。」 「真過分的老師,怎麼可以棄學生不顧呢。」都暻秀努努嘴,似乎有些不滿。 「其實他很聰明,不用怎麼準備就能考得很好,在很多人的意料之外和我上了同一所高中。可是他已經決定不再升學了,因為他想要離開那個家,不是因為他叛逆或是覺得受到束縛,只是不想再欠別人什麼了。」男孩嘆了口氣,似乎是想起了他的倔強。 「可是我們念的高中很注重升學率,他的消極很快又讓班導師盯上,可是和初中不同的是,班導師直接放棄他了,不過比較過分的是,老師不讓他聽課,總是要他去打掃廁所或是跑操場,也因為這樣,他成為了學校裡頭的問題人物,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字,甚至會在背後說他的不是,當然也有一些有英雄情結的女生暗戀他。」說到這裡,男孩與都暻秀都不住地發笑出聲。 「他卻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自己的態度,還是一樣很冷淡,不太說話也不喜歡笑,就是走自己的路,過自己的日子。」男孩說得很詳細,這讓都暻秀的腦中突然對男孩所描述的人有了藍圖,只是很模糊。 「單就外表而言,他長得高,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,有很多暗戀他的女生說他長得很帥氣,可是他卻不像其他的問題學生那樣談速食戀愛。從初一開始,他從來就沒有和哪一個異性比較投緣或者走得近…可是上了高一以後,他突然變得有些奇怪,我行我素這點是還在,但就是有說不上來的不一樣。」男孩拿起馬克杯,淺嚐了一口,視線沒從都暻秀身上移開過。 「難道他談戀愛了?」都暻秀的語氣說得像是與那個人是舊識,可明明他從沒見過那個人,大概是男孩真摯的樣子影響了他的觀感。 「一開始,他只是常常會到一個定點去找一個人,那個人我不認識,後來我問他是不是找朋友,他說他也不認識那個人,只是想看看他而已。」男孩嘴角揚起,不曉得是想起了什麼。 「我有的時候會偷偷跟著他,發現他最大的轉變就是會主動去跟那個人搭話,還會很自然的笑著,和他認識那麼久,都沒見過他這麼溫和的樣子。他變了很多,到了高三竟然還主動說要報考大學,每天都埋頭苦讀。」男孩收起了唇邊的笑意,可目光卻依舊透露著愉悅的信息。 「這樣很好啊,有什麼讓你覺得煩惱的嗎?」都暻秀疑惑地問道。 「我的朋友很倔強又不擅表達,我在想,被他喜歡上的人一定很倒楣,可是同時又害怕,他的心其實很脆弱,畢竟一個人寂寞久了,肯定會變得多疑或是不安。」男孩斂下眸。 「還有,照他那個樣子,告白的話一定也很單調,所以我怕對方根本就沒辦法真正理解他的意思。」 「…真羨慕你的朋友。」都暻秀說罷,揚起嘴角,聞言的男孩睜開雙眼,正好對上那雙笑彎的眉眼。 「為、為什麼?」男孩突然有些慌張。 「可以有像你一樣替他著想的朋友,真的是可遇不可求。雖然你是在否定他,可同時卻又比誰都保護他,我想就算他只有你一個朋友,也還是能過得很幸福吧。」都暻秀的笑容一刻也沒有消退,只見男孩原本的慌亂變得平穩,神色中多了幾分認真。 「感情一向是互補的,就算你說他不擅表達,也一定會有個懂他的人出現在身邊,聽得懂他的告白,看得見他的好、他的真和他的始終如一,所以你不用擔心,你的朋友一定會沒事的。」都暻秀的語氣滿是篤定,神色滿是瞭然,可男孩的眼眶突然變得紅潤。 「對、對不起,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。」都暻秀有些無措地拿起一旁的紙巾,遞給男孩。 「那我就放心了。」男孩垂下臉,讓人無法窺見他此刻的情緒。 「下次會介紹我的朋友給你認識的,謝謝你聽我說這麼多。」男孩站起身,再抬起臉時,眼中僅僅留下感激。 「好的,歡迎你們一起來。」都暻秀擺擺手,示意著其實他也沒做什麼。 「我剛忘了說,我的朋友他後來了花了很多年,終於走到那個人身邊的位置。」男孩輕笑著。都暻秀突然覺得有種異樣的感覺漾開在心頭,又突然感覺到眼前的男孩有些面善,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。 「我很慶幸,我朋友身邊的人比誰都要體諒他、瞭解他,還有愛他。」男孩目光中的欣慰令都暻秀覺得有些鼻酸,卻不明白這情緒是從何而來。 「咦、世勛,你怎麼在這裡,今天沒課嗎?」 玻璃門被推開,踏入店裡的人是剛上完課的金鐘仁,一看見了櫃檯前的背影,便認出是吳世勛。 「你們認、」都暻秀在道出疑問前,突然意會了男孩,也就是吳世勛話中的涵義。 「我的朋友來了,可我想你已經認識他了。」 都暻秀眼眶一熱,為的是原來金鐘仁受過這麼多苦。 吳世勛與金鐘仁擦身而過,金鐘仁目送了他離去後,注意到了站在吧台裡頭有些異樣的都暻秀,走近一看,才發現他的熱淚盈眶。 「怎麼了、吳世勛跟你說了什麼嗎?」金鐘仁手足無措地隔著櫃台想安慰他,卻又毫無頭緒。 -「有很多人在看你,都是你們學校的學生,你要開玩笑也得節制一點,你不知道流言很可怕嗎?」 -「你擔心我?」 -「金鐘仁、我是在講道理給你聽,拜託你認真一點。」 -「他們喜歡看就給他們看啊,更何況坐在那邊的女生,只是覺得我這個樣子很新奇罷了,不過就是湊熱鬧的,不用太在意。」 -「暻秀,我只會對你一個人笑喔。」 難怪那個時候你會這樣說。 難怪你說她們只是因為覺得新奇;難怪你說只對我一個人笑。 -「在考上大學以前,我都不會來找你,所以答應我,至少讓我有走下去的理由,讓我有動力去念那些我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書。」 你真的為了我,變成了和以往不同的樣子。 -「不要再假裝聽不懂了,我喜歡你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說你知道、好嗎?」 「暻秀哥,你再不說我就要把吳世勛抓回來問囉。」金鐘仁正打算收回自己無措的手時,卻被緊緊地抓住。金鐘仁向都暻秀投以困惑的目光,卻發現都暻秀上半身向前,直到環抱住了金鐘仁後才停下,他倆之間隔著一個櫃台的長桌,都暻秀的臉頰倚在金鐘仁的肩窩。 「鐘仁,你的告白真的好像有點太簡單了。」都暻秀感覺到金鐘仁全身一顫。 「吳世勛到底跟你說了什麼…。」金鐘仁的語氣好似憤怒,但更多的羞赧。 「可是我聽得懂喔。」都暻秀輕蹭過那柔軟的衣料,感覺到金鐘仁抬起雙手,環抱住自己的腰際,臉埋入都暻秀的肩膀。 就這樣,靜靜地擁抱著,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用心去體會。 感受著從窗外灑入室內的夕陽,溫暖地流動在他們的身邊。 「你說的,我全部都懂。」 都暻秀淡淡地笑了,感覺到金鐘仁收緊了雙手。 -The End- 「你是誰?」
初入春,氣候微微地升溫的午後。 於御花園的一隅,兩個人的初遇。 袖口探出的十指正於琴上跳躍,神色中的投入令那張原本肅穆的面孔變得柔和,爾後遲疑,甚至忘了提出疑問以及該存有威信。 「小的惶恐。」 琴聲倏地終止,那雙手慌亂地藏入袖中,在來得及看清彈奏者的面容前,他已雙膝碰地,並且垂著臉。 「沒事、沒事。鐘仁你退下吧,寡人正想聽曲呢。」身著鮮紅色龍袍的男人便是當今朝鮮的一國之君。聞言,原本置於刀柄上的手在下一刻收回,微微地彎下身並且退到一旁。 「不過、尚膳,這孩子是誰?」皇帝微微側過臉,問著身旁身著綠袍的尚膳。 「回殿下,那孩子是禮樂府的都樂師。」 都樂師。 「方才未奏完的曲子,繼續奏下去吧。」說罷,便在一旁的石椅落坐。身為御前侍衛的金鐘仁跟隨著一行人站到另一側,視線定定地停留在都樂師的身上。終於在他抬眼的瞬間,看清楚了那張容貌。 在琴聲的陪襯下,使眉眼間那與世無爭的脫俗更甚。 一曲奏完,因長期於室內練琴而略顯白皙的手擺在弦上,感受著餘韻。原本闔上的雙眼緩緩地睜開,意外地與一雙熾熱的目光相接。 在這亂世中,何得靜如止水、淡如輕風之人? 又或者,這抹纖弱並不是俗人,而是天仙呢? 櫻花湖畔,清風搖曳,傾心於轉瞬間。 「為什麼學琴?」金鐘仁坐在石椅上,問著一旁倚著紅欄的都暻秀。自從那一次於御花園的相遇後,兩人便常在深夜相約於靜心亭下。 「爹曾說,希望都家的命脈不要斷,所以讓我習琴並且進宮,成了樂師以後,便可不必赴戰場。」都暻秀轉過臉,濛濛的月光使他的臉龐顯得更加溫和。金鐘仁想,他便是被這樣貌給勾走了魂魄,從原本對這股清流的驚喜轉變成了對這個人的欣賞,又或者是更甚的情感。 他不敢說斷,就怕這緣分也會因此了結。 「小的聽說過大人驍勇善戰,故深得殿下的賞識。」都暻秀隨著金鐘仁的起身仰起臉,他走到都暻秀的面前,低下頭,仔細地與他相望。 「我不是善戰,而是不得不戰。」金鐘仁抬起手,輕撫過他那似乎透著光的肌膚。 「大人的手明明很暖,小的卻覺得冷。」都暻秀話中有話,而聞者瞭然於心。說到底,從小習樂的都暻秀是不可能明白那些升起的烽火代表著什麼,這個朝鮮怎麼得來的,他並不想探究,他介懷的,終究是百姓的苦不堪言。 「所以,你怕我?」金鐘仁動了動手指,指尖摩娑著他的臉頰。 「不是的,小的只是認為,沒有什麼不得不戰。」都暻秀搖搖頭。 「把手給我。」金鐘仁收回手,轉而停留在他的面前。 「是。」都暻秀抬起手,絲質的袖順著手臂向下滑落,露出了一截手腕。 「幸好你習樂,不習武。」金鐘仁執起他的手,仔細地端詳著。 「此話怎講?」都暻秀困惑地問道,只見金鐘仁勾起唇角。 「為琴而生的手,若是習武實為可惜。又更何況,你對這些爭鬥向來不留心…雖然我不能理解,可我慶幸你也不懂這些。」在沙場上,金鐘仁從不留情,為了朝鮮而戰,為了聖上而活是他自出生便存有的家訓,他沒有懷疑過必須這麼做的原因,那是身為自先帝便任御前侍衛的金氏家族所秉持的本能。他不是沒聽聞過民間的貧苦,也不是沒見過遍地的屍體,但是他明白,這是為了整個社稷而得做出的犧牲。 他一直認為,身為男人,便該有這樣的體認。 可自從遇見了眼前的這個人後,他明白凡事皆有但書。 自始至終,他都慶幸,都暻秀安然無恙地在宮裡過活。 「大人,小的一直試著去理解您眼中的遼闊,如果可以,小的也想像您這樣活過一回。」都暻秀淡淡的笑了,微微側過的臉被月光染得柔美,眼上的睫毛顫動著,在白皙的頰上閃動著淡淡的黑影…這張容顏,狠狠地掐住了金鐘仁的心臟,使他的氣息變得凌亂。使勁一拉,將他整個人納入懷裡。 「想像我一樣…若是厭惡戰爭,又何來這樣的想法?」金鐘仁瞇起眼,明明石桌上的杯中物是清水,他卻感到神智開始微醺,沒有一丁點的酒,卻醉了。 明明是同性之人,卻總受到他舉手投足間的秀氣所惑。 不是困惑,而是迷惑。 「因為是您,所以我願意嚐試。」也許存有話外音,金鐘仁在開始思考以前便有了行動,誠實地面對心底的渴求,拋去那些理論的框架,不論是否會被人虧見,還是選擇掠奪那雙似乎還含著話的唇瓣…在清冷的夜裡,兩人用著彼此的氣息取暖,衣角沾染了湖邊的水氣變得有些鈍重,卻沒讓他們燃起任何離去的想法,總是待到黑夜即將告終,趕在旭日來臨以前別離。 一見傾心,二見鍾情… 遙望塵世,唯有你的笑能抿去我的野心。 即便我仍得赴死,也有了頑強抵抗的理由。 不是聖上,不是朝鮮,而是你的一個垂眸。 離別之時來臨,數不清第幾次的依依,卻仍得要果決。金鐘仁攏了攏身上的長袍,抖去身上沾染到的露水,望向一旁的都暻秀,而他正看著平靜的湖面,像是想著什麼,又好似什麼也沒想那樣。 「暻秀,其實我也想讀懂你的每一個眼神。」金鐘仁扳過他的臉,希望能藉由這樣的注視得到一些答案。 你脫俗,更難解。 「我的全部,僅此而已。」都暻秀抬起手,覆上自己頰邊的大掌。 「今晚,不見不散。」說罷,金鐘仁收回自己的手,雖然心中仍貪戀他的體溫,卻不得不回到大殿前了。站起身,緩步地踏出亭外,每走一步便回頭一遍… 每個轉瞬之間,都想擁有你的身影。 「所以,倭寇之亂仍未平定?」大殿內因為聖上難看的臉色而發冷。倭寇猖狂地掠奪沿海地帶的百姓,甚至毫不節制地向內進犯,著時成了當今朝鮮最為嚴重的亂事,又再加上相鄰的大明帝國三番兩次地表態要收復昔日的高麗,讓驕傲的朝鮮帝國淪為附屬。 「殿下,臣等近日已調請兵力支援,只需幾日便能擊退倭人,還請殿下給臣等一次機會。」 「右相,你的意思是在指責寡人的急躁嗎?又或者,是在暗諷寡人對前線的無知呢?」 「臣等惶恐,還請殿下治罪。」原本跪於大殿內的臣相相繼以額貼地,試圖消退聖上的怒氣。 「治罪?哼、就算拿下你們,百姓仍會受到威脅,又有何益?全部退下,三日以內若是仍有倭人進犯的上諫,你們一個個都別想推避。」殿下揮了揮手,不消幾秒,大殿內變得清靜。 「尚膳。」殿下單手扶額,語氣聽來甚是疲憊。 「是。」隨侍在一旁的尚膳走到殿下面前,等候下文。 「替我傳禮樂府,寡人需要一曲。」一旁的金鐘仁聽見了禮樂府三個字後,明顯一顫。後來隨著尚膳進入大殿的,便如金鐘仁所想的一樣,是都暻秀。 「小的是禮樂府的都樂師,拜見皇上。」都暻秀的視線和一旁的金鐘仁對上,很快便收回,順勢地雙膝跪地。 「給寡人彈奏一曲吧。」心思混亂的聖上沒有抬眼看他,只是這麼說道。聞言,都暻秀起身,拿起放在一旁的琴,沒有多餘的動作便開始彈奏,清麗的弦音流入耳中,讓人有身至於山谷中的錯覺,是那樣的深遠又純淨…不消幾秒,聖上便抬起臉,看向彈琴者,原本因為龐大的國事積壓而黯淡的神色有了些轉變,盡收金鐘仁眼底。 自古以來,皇室好男色頻傳,並不是什麼罕事。 畢竟成日耽溺於胭脂中,新意總會欠缺了一些。 可就是有一股妒意,使得金鐘仁無法控制自己的視線。 都暻秀,多想讓你不僅在夜裡屬於我。 每一刻,和你的每一寸,我都想佔有。 那日在櫻花湖畔的偶遇,種下了我整世的牽縈,只為你。 「大人,您有心事?」都暻秀踏入亭中,發現了眼前的金鐘仁和往日不同,有一種說不上的陌生。緩步上前,卻怎麼樣也等不到他的一個回眸,正想抬手輕碰那寬厚的背影時,金鐘仁出其不意的轉過身,不是一如既往地衝著他笑,而是冷著一張臉,並且將他禁錮在自己以及石桌之間… 都該是我的,你的全部。 「知道殿下今日是怎麼看你的嗎?」金鐘仁的語氣很壓抑,就像是歷經了巨變那樣的痛苦。 「知道我有多焦急嗎?」金鐘仁擰起眉,看著眼前佔據了自己所有眷慕的人,有些無措,更多的是慌恐。 你纖弱的樣子,柔軟了我的剛毅。 我的霸氣,總在見了你以後退去。 就怕你有一點的抗拒,就怕你有一點的恐懼。 可現在,不論手段多麼卑劣,我都要將你占為己有。 金鐘仁的雙手開始拉扯都暻秀身上的衣衫,橫了心,不論他的掙扎有多令自己心疼,也不會停下動作…可都暻秀卻沒有任何的推拒,只是定定地望進金鐘仁泛紅的眼眶,還是那樣的溫柔,毫無所懼。 「不怕我嗎?」金鐘仁雙手撐著自己的上身,稍稍地恢復了理智。 「我從來就沒怕過您,因為您從來就沒想過要傷害我。」說罷,都暻秀抬起手,解開了自己的衣帶,準備拉開身上的單衣時,手被金鐘仁給按下。 「對不起。」金鐘仁搖了搖頭,準備再為都暻秀整好被自己弄得凌亂的衣裝時,反而被他給阻止。 「我看見了殿下的眼神,所以和您一樣的焦急。」都暻秀坐起身子,雙手攀附在金鐘仁的肩上。 「如果,宮中之人非得要有所屬,就算不可能成真,我也希望能夠將自己交給大人。」都暻秀生澀地輕吻了下金鐘仁的唇。 「你可知道,自己所言為何?」金鐘仁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腰際,克制著自己對眼前這雙唇瓣的欲望,饒富耐性地問著。 「請讓小的,請讓我…屬於金鐘仁,好嗎?」 宿命,是生來便存在著的定律。 我們踏在前人替我們舖好的路上,為了後人,不敢多想地走著。 此時此刻,我們放逐自己的軀體,追隨著心之所向。 倘若這一輩子都是宿命,那麼彼此的相遇,便是超越宿命的傳奇。 就算不會名留青史,就算不會撼動俗世,我們依舊走得刻骨銘心。 十指緊緊地纏繞著,就怕自此失散了。 「鐘仁。」放下手裡的折奏,殿下當著所有臣相的面前,喚了一旁的金鐘仁。 「是。」聞言,金鐘仁走到殿下面前單膝落地,靜候皇旨。 「寡人命你領軍向東,平定近日變本加厲的倭亂。」若是以前,金鐘仁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,可今非昔比,他卻得為了金氏家族而解下聖旨。 都暻秀,你帶走了我太多、太多的情,也包含了勇氣。 「一個時辰以後,立即出發。」金鐘仁愣住了,抬起臉,只見殿下的眼神中有著不可違抗的意味,連減緩的餘地都沒有。 「你今夜,就不必再至靜心亭了。」殿下的一句話,讓他自背部開始,散發出涼意。 「臣…領旨。」 金鐘仁明白,宿命終是他這一生的敗筆。 入夜以後,都暻秀站在亭中,面向著櫻花湖,有些無趣地玩著衣袖,時不時的回頭,卻一直沒等到金鐘仁的出現。 「若是在等金鐘仁,那你便可放棄了。」聞言,都暻秀轉過身,看見了是身著龍袍的聖上後,迅速地低下身子。 「小的參見皇上。」也在同時,瞧見了石桌底下刻著的一行字。 「寡人將身邊最優秀的侍衛派至前線,想必朝鮮很快就會大獲全勝了。」緩步地走,直到都暻秀的面前後才停下腳步,伸手勾起了他的下顎,迫使他抬起頭。 「寡人的來意,想必你該是懂了吧?」都暻秀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一國之君,也許他正面臨著許多人稱羨的時刻,可他自己卻不這麼認為。 「殿下,小的願請纓至前線,為朝鮮盡一己之力。」 就算與你再也無法相見,我也要冒這個險。 也許我們就此離散,我也想要一次,就這麼一次,踏上戰場。 我的一生,本該為了都府而偏安於宮中。 可遇上你以後,就是要我受盡苦難也想離你近一些。 大人,金鐘仁…我不善戰,甚至厭戰,可我愛您,所以願意。 烽火蔓延於天際,沒有過一刻的休止。 朝鮮的兵力脆弱,全國百姓生靈塗炭。 然而這樣的戰役不會停止,歷史仍在向下寫。 -我的情,你若瞭然,請等候。 最終,朝鮮覆亡,物是人非,慶幸的是烽火終於停歇。 而宮殿依舊富麗,只是掌權易主,李氏王朝隨即沒落。 石桌底下的字被歲月沖淡了一些,卻明顯的留下了兩行。 -我的愛,你若知曉,請等我。 -The End- 愛就一個字,就這麼一個字。
舞台上方灑下看似無盡的彩帶,所有藝人互相擁抱,慶祝著新一年的到來。都暻秀站在人群裡,使勁地拍著雙手,時不時與身旁的其他藝人祝賀。 「欸、你怎麼不和金鐘仁擁抱一下啊!」崔珉豪推了推都暻秀單薄的肩膀,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因為重心不穩而伸手攀上了金鐘仁的臂膀,眼角餘光瞥見了金鐘仁,卻沒見他有任何反應。 有的時候,揣測是一件很費神的事情。 初識金鐘仁的時候,就被他生冷的表情赫阻了要親近的舉止。在練習生中,都暻秀的人緣算是挺好的,他的性格比較溫和,卻又不是總順著別人的意思走,在很多方面有著自己的堅持,這才是他真正討人喜歡的主因。 「和鐘仁真的沒辦法再更親近了嗎?」 金俊勉曾經語重心長地這麼問過都暻秀。 當時的都暻秀,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個值得操心的問題,但是金俊勉的性格就是這樣,總是擔心那些不用費心的部分,不是多管閒事,而是習慣掌控一切,不帶任何的侵略性,就怕自己被排除在外,所以顯得很積極。金俊勉的性格總的來說,就和表面上看來相同,喜歡笑著親近旁人,只是責任感太強,到了很難解的程度。 可都暻秀就是知道金俊勉的善良。 偶爾會對他的關心感到疲乏,但因為曉得他的徬徨,所以體諒。 「俊勉哥,你不用擔心,沒事的。」 我和金鐘仁,不會一直這樣下去的。 那個時候的都暻秀有一種感覺,他和金鐘仁之間或許是存有著一種默契,比起談天說地,更喜歡眼波交流;比起嘻笑打鬧,更喜歡並肩同行。 不喜歡多說什麼,可就是知道,彼此存在於自己的什麼位置。 「所以早就和哥說不用白擔心了吧。」吳世勛指了指電腦的螢幕,瀏覽過一張又一張歌迷拍攝的照片,金鐘仁和都暻秀的。 「你也不是不曉得鐘仁的性格,擔心是必要的。」金俊勉努努嘴,頁面拉至最底,螢幕上顯示的是金鐘仁側過臉,望向一旁正和歌迷揮手的都暻秀,眼裡含著笑意,就像一個懵懂的少年,遇見了最美的一道風景。 金俊勉常在想,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倆突然走在一起。 可後來才發現,沒有什麼突然,只是在細微處,他們都一直牽繫著彼此。 金俊勉是之後才明白,都暻秀要自己毋須憂慮的原因。 「暻秀哥、陪我去買鞋。」吳世勛側著臉,頰貼在都暻秀與自己相比略低的肩上。 「欸、暻秀,聽說東大門那裡有新品耶,一起去吧。」朴燦烈一邊穿著外套,一邊和正好從房裡走出來的都暻秀說道。 「今天一起去找聲樂老師吧。」邊伯賢甩了甩手中的樂譜,對著手裡拿著碗盤的都暻秀說著。 都暻秀在他們之間,一直都是擔任著那個最適合當伴的角色。 不管是誰,要是必須找個人陪,首選一直都會是都暻秀,所以他常常會出現在成員們私下外出的照片裡。 「下次找鐘仁一起出來走走啊。」金俊勉攏了攏身上的外套,問著一旁被自己緊急帶出宿舍的都暻秀,出門的原因是為了一雙鞋。 「他在家裡好好休息就好了。」無所謂地聳聳肩。 「很少看你們一起出去耶,他不會和世勛一樣吵著要出來嗎?」金俊勉無意地問道,視線定定的望著前方,因為入夜了所以視線有些受阻,搜索了方向一陣子後,才發現都暻秀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,轉過臉,只見都暻秀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,微微瞇起的眼角就像是在告訴金俊勉,他和金鐘仁的一切都是秘密,屬於他們之間的那種。 金俊勉想,身為隊長的自己必須再多關心他們兩個一點了。 「所以你覺得下一集的海賊王什麼時候會出啊。」金俊勉倒在都暻秀和金鐘仁房裡的大床上,和坐在一旁的都暻秀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話著,而房間的另一個所有人正坐在電腦桌前瀏覽著各大網站。 「應該很快吧,現在這麼紅。」面對這樣的問題,都暻秀還是會很有耐性的回答,就算最後根本就不會找出答案。 「鐘仁你在忙什麼啊?」金俊勉支起上身,這次將話題的焦點帶到了一旁始終沉默的金鐘仁身上。 「沒什麼,就看看歌迷給的留言。」 「不一起聊嗎?」金俊勉不放棄地再問道。 「你們說啊,我有在聽。」金俊勉在他答覆以前便張著嘴打算繼續說,畢竟他預設的狀況是金鐘仁對自己愛理不理,所以做好了抗戰的準備,卻沒想到,金鐘仁會給自己這樣的答案。 其實金俊勉一直覺得自己挺了解金鐘仁的。 至少在練習生時期,兩人也一起經歷許多。 「哥,下個禮拜要到中國嗎?」都暻秀有意無意地帶開了話題,金俊勉並不犯傻,就順著他的話接續了談話。那之後,金俊勉的視線都會不經意地帶向一旁的金鐘仁,而他就只是毫無反應地看向電腦,動著手指,好似忙碌,但又愜意。 金俊勉突然覺得金鐘仁變得有些陌生,說不上來的那種。 SMTOWN巡演每每到了尾聲,全公司上上下下的藝人都會在舞台上與歌迷同樂,到處問候、擁抱或者嬉鬧,在歌曲要結束以前,一字排開並且牽起手謝幕。金俊勉玩弄著手裡從歌迷那裡拿到的玩偶,視線胡亂地看向四周,一邊笑著,一邊尋找自己的隊友。終於看見了幾個正面對著觀眾席擺著手唱歌的隊友,正想快步上前的時候,看見了金鐘仁緊緊握著都暻秀手腕的手一點、一點地向下移,指尖碰到了柔軟的掌心,爾後整著大掌包覆住都暻秀與他相比較小的手,在身側甩著…金俊勉突然覺得舞台的燈光有些刺眼,才這麼想的同時,眼眶的暖意讓他意識到問題不在光之上。 直到那個時候,金俊勉才突然有些明白,為什麼覺得金鐘仁陌生了。 2013年的開端,眾家藝人謝幕完後沿著事先安排的動線要下台時,因為人數眾多,位於舞台較前方位置的EXO成員們都得先站在原地等。金鐘仁彎下身,用手撐著膝蓋,一旁的都暻秀抬起手,放在他的腰上,猶豫著要不要替他揉一揉,又怕加劇了他的疼痛。 「我沒事。」金鐘仁搖搖頭,直起身跟著隊伍向前,走在他之後的都暻秀有些涼意的手掌貼著他腰部的衣料。 撞見這一幕的歌迷無不為他們的親暱感到沸騰。 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,這個動作的涵義是什麼。 僅僅只是,我在這裡,如此而已。 他們從來就不必去猜測彼此的想法。 習慣了用眼神去傾聽,彼此的心語。 都暻秀知道,金鐘仁明瞭,所以沉默,不代表淡漠。 只是牽起手也得要猶豫,擁抱的力量也很小心,就怕一個不注意,我們會砸碎了這樣的珍惜,失去這樣的你。 不過就是幾年光陰的相遇,卻熟悉得像是走過了好幾個一輩子。 愛就一個字,我們不道破,決定就這樣前行。 「沒想到鐘仁一下子就長得這麼大了。」金俊勉躺在床上,不自覺地發出感嘆。 「長大?」吳世勛的驚呼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有些突兀。 「你質疑什麼?」金俊勉轉過臉,望向對床的吳世勛,只見他不以為意地努努嘴。 吳世勛一直覺得金鐘仁是個很難理解的人。 除了會說些讓人無法笑出聲的笑話外,還有很多行徑令人費解。 每次只要自己和都暻秀從門外回到宿舍,他都會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自己身旁,拉開自己的背包,連問都沒問,只是一股勁兒的翻,什麼都不會拿走,就只是看,但更像是在檢查。 「大不了要什麼我給你帶回來啊,幹嘛每次都這樣看?」吳世勛有些不滿地努努嘴,並不是真的討厭他的行為,就是覺得欠了一個解釋。 「下次出去不要超過兩個小時。」金鐘仁看著吳世勛良久,最後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,與吳世勛的問題完全沒有關聯。 可大概是某種孩童的心態,金鐘仁越這樣做,他就越想反抗。 得意的在和都暻秀同遊返家後走到金鐘仁面前,但他卻反常地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後,沒有一如往常的搶過自己的背包,只是雙手抱胸,反而像是在等候吳世勛的下文那樣。正當吳世勛想開口時,他才注意到金鐘仁身旁放著一個小提袋,他的手指還緊緊地纏繞在那之上,而那是方才他和都暻秀去的飲料店提袋。 「哥平常不是都喝溫的嗎,今天怎麼點冰的?」吳世勛疑惑地問道,而都暻秀只是笑了笑,沒有作聲回答。 吳世勛好像發現了什麼,在這一個瞬間。 「是比我成熟一點,可是還不到大人的程度、好嗎?」吳世勛聳聳肩,其實在心底,他是承認金俊勉對金鐘仁的感嘆的。兩人相識的時候年紀都還小,舉止言論都還不脫稚氣,後來在公司的軟性制約下,他們得表現得像是成人,可終究都還只是未滿二十歲,在法律上還沒得到成年許可的少年,不過是在逼迫自己一夜長大…可金鐘仁真的有了轉變,吳世勛可以確定。 那雙讓許多少女潦倒的眼神裡,多了一個位置,容納一抹身影。 原本凌亂的腳步開始平穩,那些莽撞和無知,都開始有了秩序。 金鐘仁成了KAI,看著都暻秀扮演的D.O.。 深深的凝望,就算只是站在彼此身邊,也像是穿越了一萬個光年。 看似什麼都不爭,卻總為了能多靠近彼此一點而努力著。 「睡吧。」金俊勉笑了笑,轉過身,正好看見了牆上的電子鐘,已經是一月了,全新的一年之初。 好像有兩個人的生日要到了,摩羯座的樣子。 「暻秀哥。」金鐘仁有些反常的清醒著。 「怎麼了?」整張臉埋在枕頭裡,導致聲音更顯低沉,還含著濃濃的睡意。 「一月了耶。」金鐘仁高舉起手,放在自己的面前。 「是啊。」都暻秀輕點頭,臉輕蹭著柔軟的料子。 「生日快樂喔。」金鐘仁拉了拉身上的棉被,說完便翻過身,背對著都暻秀。打從叫喚的一開始,他就只是突然想說說話,就算對方沒給自己答覆,他也不會介意。 「你也是。」都暻秀抬起手,輕輕地拍了拍金鐘仁的背。感覺到了這個微小的力量,他轉過身,伸出自己的右手,攫住了都暻秀的手,從原本的交握轉而十指緊緊的扣住,掌心很快地就感到溫熱,金鐘仁支起上身,迅速地落下了個吻在都暻秀的頰上,便又躺回原本的位置。 「哥、我有對你說過我愛你嗎?」金鐘仁突然這麼問道。 「你現在說了。」都暻秀的嘴角在夜中揚起,在金鐘仁看不見的地方。 「那你呢?」 「…。」金鐘仁得到的是一個穩定的呼吸頻率,還有沉默。有些失落地晃了晃兩人的手,卻還是得不到回應。 「我說過了。」都暻秀終於再度出聲。 「哪有?」金鐘仁翻過身,面對著都暻秀,而他只是維持著原本的姿勢,沒有任何的動搖。 「我愛你。」僅僅三個字,搭配著都暻秀醇厚的嗓音,金鐘仁竟覺得這是一個最動人的情歌句子。 「什麼?」刻意地向他湊近,停在了他的枕邊,他的面前。 「我只說一次。」都暻秀睜開眼,正好望進了他深不見底的雙眸裡。 「那我聽見了。」 其實就算不說,這份愛也沒少存在過一秒鐘。 -The End- |
橘子咪12個少年from Exoplanet,一下子進入了我的人生,集結了所有的恩寵,成為了最明亮的崇拜。 Archives
三月 20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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